金吉斯扔掉了烟头吐了口烟圈暂停了他的故事,看向可恶的夕阳。它刚好晃住了他的眼睛。 “然后你就开始复仇者的杀戮是吧。”撒拉伊说。 “啊~”金吉斯站了起来伸了下腰:“别的我什么都不会,但是我还会杀人。” “……”撒拉伊不知道这算是欣慰的语气还是无奈的语气:“冲击波...” “啊,那个名字也是在那时候出现的。”金吉斯说:“并不是我喜欢的名字。” “我看过你那场成名战斗的战斗录象,那种感觉不是机器在战斗,更象是一个人和一堆木偶的战斗,你的操控对我们来说是不可思议的。就算是现在想想,我依然不是全盛时期你的对手。”撒拉伊作为红衣精锐能说出这样的话,看来确实佩服着某人。 “全盛时期,杀人最多的时候。”金吉斯又点燃了一支烟:“当你充满仇恨的时候就会了解到杀人时的那种被释放凶性的感觉。驾驶MS也会非常的得心应手。” “是吗。”撒拉伊扶着栏杆:“那后来呢?为什么你...” “为什么我会杀死‘他’是吧?...”金吐出一口烟,看着它随风而散去。 他缓缓的说:“因为我不知道,在为什么而战斗着。 本应在那里就死去的我,为什么还活着?PLANT?因为他吗?在阿拉斯加,我们被地球军的独眼巨人杀死了很多人,在那之前我们还幼稚的以为一切都在我们新人类的掌握之中,我和我们的部队一起大肆攻击着地球人的基地,每个人都坚信只要毁灭了那里,我们和我们的PLANT就会得到永远的安全了,而且那胜利是如此的接近我们,好象只手可得一样。因为在那里我们遇到的抵抗是微乎其微的。但是…如果没有哪个人的话一切都不会这样,哪个叫基拉?雅马特的人。当那闪耀的GUNDAM降落在我面前的时候,那种感觉我忘不掉,不是死亡的压迫感而是一种忽然的解放感,好象瞬间超脱了一切诅咒,得到了新的生命一样的感觉。我轻易的被那自由高达斩断了MS双腿,甚至不知道他在何时动的手,等我反映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同伴带走,当时心里只有一个疑问:为什么那没有杀气的敌人能够如此简单的打倒我。没有杀气的敌人,我又如何向他挥剑呢? 随后我听到了他的警告,他竟然同时向战斗中的双方警告,那么他不是地球军也不是ZAFT但是他又为什么而战呢?那声音年轻的有点嫩,就好象你那样,撒拉伊。” “跟我一样?...嫩?”撒拉伊并不是很喜欢这个词。 金吉斯笑了下:“但是更多的是不一样。” “不一样?” “恩,我想如果是他的话,就算是你也开着同样的高达也绝对不是他的对手。” “...哈?”撒拉伊有点不感相信,是什么人会这么强呢? “因为他也是新人类,甚至传说是最强的新人类...你应该知道长腿的事吧。” “大天使?” “恩,他就是那里的机师...” “那个强袭型的高达?!”撒拉伊终于知道金吉斯所说的是谁了。 “不,是:自由...Gundam。” “原来是他...我也听说过他,跟阿斯兰先生一起挽救了PLANT的人,还有玫尔队的两个队长、大天使和奥布的人,据说那是当时战场上最强的全人类阵容了。”撒拉伊说。 “你称呼阿斯兰为先生?”金吉斯看到撒拉伊的表情笑了下:“不必紧张,不管官方如何说,每个人都敬佩阿斯兰先生。” “啊。”撒拉伊点着头。 “不过在核弹风暴之前,我就曾去找过他。”金吉斯如此说。 “找他?他是地球军的...” “不!他就是他。”金吉斯打断了撒拉伊的话:“他不是地球军的人,也不是PLANT的,更不是奥布的,他就是他。虽然没见过他,但我知道,他一定跟我一样是一个厌烦了战斗,寻找着为什么而战的人。” “为什么你这么肯定?” “因为...”金吉斯笑了:“我也是机师。” “仅仅如此?” “这就足够了。” “后来呢?你找到了他吗?” “那是以后的故事了。也是为什么让我迷茫为什么而战的故事。”金吉斯又一次的看想了那让人心痛的夕阳。